自知浅薄,就图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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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拆不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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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民国衍生】风月【四 上】

        二人正说着,柳莺端着酒上来了,后头跟着一个抱着琴的丫头。这柳莺原来花名不叫柳莺,单叫莺儿,本是书香门第的小姐,容貌修养都是极好的,琴棋书画也样样通。可惜还未出嫁便家道中落,父母也没了,为抵债被卖到眠柳楼来。因她气质出众,成了楼里的头牌,说起眠柳楼都知道有个莺儿,就干脆叫她柳莺。

         那柳莺扣门进来,果然是个绝色的——柳眉弯弯如远山衔黛,杏眼盈盈似春水含情,玲珑玉鼻,朱唇轻抿,身量苗条,乌发半挽,一袭白衣绘着墨梅,愈发衬得她冰肌玉骨。只见她将酒壶酒杯轻轻放下,然后略退开两步,身子福了一福,道:“难得宁老爷、凤老板两位贵人一齐来了,今日柳莺单独献曲一首,不知二位想听什么曲子?”

        “我一时也不知点个什么曲子,”宁老爷说着看向凤官,“凤先生觉得哪个好?”

         凤官给两个酒杯斟满酒,笑道:“今日沾了宁老爷的光了,依我说,你只拣你唱的最好的曲子唱就是了。”

        柳莺思量片刻,盈盈一笑,道:“那柳莺就献丑了。”说罢,她在一张小几后坐下来,那丫头已将琴摆好,又端来一盆水,供她净了手。柳莺这才抚上琴弦,一勾一挑,杏眼低垂,朱唇微启,婉婉唱来:“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半点含羞遮绿叶,三分暗喜映红袍……”

        琴声清越,歌声婉转,两相和应果然不凡。一曲毕,凤官不禁拍掌:“唱的好!真当得起柳莺这名字!”
柳莺轻笑:“哪里比得上凤老板。”

        “你当然是唱的好的,不必过谦了,他只是戏好罢了。”宁老爷说着举起酒杯,“这一杯就敬柳莺姑娘的婉转莺啼!”

        柳莺也爽快地拿起一只空杯斟满酒:“恭敬不如从命。”掩面饮尽,又斟一杯向凤官道:“柳莺也敬凤老板一杯。”

         凤官却不举杯,只道:“光喝酒有什么意思,今日好不容易咱们三个人喝酒,难道不该好好乐一乐?”
        宁老爷道:“那,我们来行酒令?”

        “那就更没意思了,”凤官一口拒绝,“这酒令俗的也太俗了,雅致些的又难行,宁老爷自然是饱读诗书,我们一个卖唱的,一个陪笑的,怎么玩的过宁老爷!”

         柳莺附和道:“凤老板说的正是,若玩这些文绉绉的游戏我们怎么玩的过宁老爷!”

         “那凤先生有什么主意?”

        凤官眼珠子一转,笑道:“不如这样,我们拿几个纸条子,写上每个人的名字,每人的名条要一样多,然后来抓阄,抓着谁的名条谁就自饮三杯,饮完讲一个笑话,讲不出来罚酒三杯,讲了不好笑也要罚三杯。”

          宁老爷点点头:“听起来倒有趣。”

        “那这名条就交给柳莺姑娘来写了。”凤官说着悄悄用眼神指指酒壶,又瞥一眼宁老爷,给柳莺使了个眼色,柳莺立马明白过来,叫丫头拿了纸墨,写的时候偷偷多写了两个“宁”,写完立即捏成团子放进了匣子里。

         “宁老爷先来抓吧。”柳莺说着将匣子捧上前去。
         宁老爷便随手抓出一个纸团,摊开来看,上面竟写的是个“宁”字。他无奈的笑一声,只道是自己运气不好,认罚自饮了三杯。却不知凤官和柳莺正捂着嘴偷笑呢。
       
         “从来没听过宁老爷说笑话,今天有福了!”柳莺笑道,“不知宁老爷打算说个什么呢?”

        宁老爷理了理思绪,道:“那我就讲了,你们随便听听罢。苏东坡和和尚佛印是至交,两人平日里除了谈诗赋论佛道,最爱相互调侃。一日苏东坡来找佛印,只见一个小和尚,便有意问他:‘秃驴何在?’”说到这,宁老爷故意卖个关子,“你们猜小和尚怎么说?”

         凤官应和:“怎么说?”

         宁老爷这才接着说:“那小和尚指着东边道:‘东坡吃草呢!’”

         凤官听了禁不住拍桌,柳莺也捂着嘴笑得身子发颤:“真真是了不得,连个小和尚也伶牙俐齿了!”

        宁老爷自己也笑了:“看来我不必再罚三杯了。”

        笑够了,柳莺又把匣子捧出来:“这回可轮到我来抓了。”说着抓出个字条,上边写的是个“凤”字。

        “我就知道我躲不过。”凤官说着也饮了三杯,“只是这笑话还得容我想一想。”柳莺只撑着头看着他,宁老爷也放了酒杯转向这边。

         只见凤官两眼滴溜溜一转:“有了,”笑话还未讲,两个酒窝先露了个影儿,“话说这山上树林子里百鸟要比谁唱的好,赢了的赏一年的谷子。这日两只雀儿在聊天,一只头顶有白斑的说:‘我看今年拿第一的准是凤凰!’另一只一身黑的不服:‘我看未必,你几时听凤凰叫过?他叫的太难听,所以不敢叫,哪里还会唱?’

        “那白斑雀也不服:‘你倒说说谁能赢?把他的叫声学给我听听!’黑雀摆摆头道:‘依我说唱的最好是当然是树间莺!你听我给你学——’”凤官说着还特地清清嗓子,尖着声儿唱道:“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

        话音未落,只见柳莺狠狠地瞪了凤官一眼,凤官却不理,只笑道:“白斑雀听了,说:‘错了错了,叫你学莺啼怎么学起女孩子唱小曲来了!’那黑雀却道:‘你只知道林间莺是莺啼,却不知这眠柳楼的莺儿才唱的婉转呢!’”

        柳莺忍着笑佯装恼了,对宁老爷道:“早知道他没安好心,果然编排我来了!宁老爷,你说他该不该罚!”

        宁老爷瞅一眼自己身上的黑袍,笑道:“他并没有编排你,你确实唱的好,就饶了他这一遭罢!”

        后来几回除了抽中一回柳莺,几乎次次都是宁老爷,他还顾不上生疑,就被凤官和柳莺左一杯右一杯的灌个没完,不多时就醉了。见他一张脸涨的通红,说话反应也迟钝,凤、莺二人才罢休。

        到了要回去的时候,凤官又犯了难,——宁老爷这次出来并没有带下人,还得凤官把他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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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四】还有一截,实在码不完了,明天再战,先放一点出来(「・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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