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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宇龙(正在搞)周尹(可能还会搞)
【不拆不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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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尹】道听途说【丁修X高酋】

*CP:丁修X高酋
*瞎写,OOC,慎入!
*短篇,一发完。

 

        六月的天,娃儿的脸,说变就变,上半日还是晴空万里,吃过午饭就噼里啪啦的下起雨来。城南的茶寮却从不缺茶客,不过几根木头支着一个蓑草棚子,茶水也只是寻常老百姓喝的粗茶,只因茶寮有个姓刘的说书人,能说会道,人称刘铁嘴,所有的话本故事到了他的嘴里,总比别人说来、书上看来要多几分趣味。

 

        这日茶寮里同往常一样坐满了人,却迟迟不见刘铁嘴上台,好容易来了个人,上了台,也不是刘铁嘴。这人蓄着花白的胡子,瞪着一双又大又圆的铜铃眼,脸上皱巴巴,抿着嘴,瞧着像是一位老者,身材高大魁梧,身姿倒是矫健,三两步便由门外上了台。他往台上一站,捋一把胡子,道:“今儿刘铁嘴病了,不来了,叫我来说一回书。”

 

        刘铁嘴说书从来是风雨无阻,今日却没来,下边的人难免交头接耳议论几句。下头有人扯着嗓子喊了句:“上回刘铁嘴说到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了,这回接着往后讲讲呗!”

 

        台上人却说:“孙猴子的故事等刘铁嘴病好了自然给你们讲,今儿我来讲个新鲜的,包管比孙猴子有趣。”

 

        底下一阵嘘声,只见台上人一拍惊堂木:“且说那西边日落之处有一座高山,山北乃至阴之地,至阴便生妖鬼——”话未完只听得下边有人拆台道:“这可真是胡说,西方日落之处是湖泽大海,何来高山?”

 

        台上人手一拈胡子,咳嗽一声:“你那都是旧闻了,如今沧海桑田,西边早已覆海为山——爱听不听,不要打岔!”台下的人不做声了,那人接着又道:“既生妖鬼,便有灵异之气,日久经年便引出许多怪谈来。有一位爱好钻研武学的年轻人,叫做丁修的,最爱耍刀,师承江湖中以刀法闻名的丁门。他自己有一把宝刀,也是人间少有的利器,平日里总拿布袋子裹着扛在身上。

 

        “丁修听闻此山中有宝物,呃——大抵是灵珠宝玉一类,名字说法不一,这不打紧,总之是宝物,——若把宝物与刀剑置于炉中一同锻造,便可造出世上独一无二的神兵利刃,因此丁修便扛着刀进了山。

 

        “这山上确乎是树高山深终日无光,寒意直沁到骨头里,不过倒也不似传闻中骇人,丁修在林子里转了三天三夜,也并未遇上什么妖魔鬼怪。这日丁修走的肚饿脚乏,恰巧见一青石板,坐着胡乱啃了一把干粮,倒头就睡。却不想这山中有瘴气,人醒着时不觉如何,一睡着瘴气便入人五脏之中,丁修这一睡直睡到天昏地暗,再醒来时已是另一番光景——”这说书人说着似乎自己也乏了,撑手一跃,盘腿坐在了台上,铜铃眼滴溜溜转一圈,故意卖个关子:“你们猜怎么着?”

 

        底下一人吐一把瓜子壳,道:“快说,怎么着?”

 

        说书人才接着道:“丁修一睁眼,自己竟躺在床榻上,身上还盖着被褥,周遭也不是原先的树林,竟是女人的绣房。这还不算,丁修伸手去摸自己的刀,刀没摸着,却摸着个温软的女子!”台下有人不正经地笑道:“那女子穿没穿衣服的?”

 

         说书人自己也笑眯眯,不过随即一拈胡子,道:“那女子也醒了,从被褥里伸出头来,一张白嫩嫩的圆脸,桃花眼樱桃口,一开口便叫丁修作相公。这一声直喊得人骨头发酥,丁修不明就里,女子道自己原是丁修扛着的那把刀,生来便有灵性的,早对丁修有意,在这深山之中吸取了灵异之气,得以化作人身,救下了被瘴气所困的丁修。言语之间便有意往丁修身上靠。

 

        “丁修正踟躇犹豫之时——,那女子两手紧紧掣住丁修的膀子,樱桃口一张里边竟是满嘴獠牙!”说书人说着鼓大了铜铃眼,身子也往前倾,坐在前排的人不由得往后靠了靠。“幸好丁修常年习武的,身手矫捷,一拳直击女子面门,硬生生将她翻下了床。见女子正要反扑,丁修索性翻身起来将床榻举起往女子身上砸了个粉碎,那女子这才现出原形,原来不是什么刀化作的人身,而是只狐狸,还是公的,是要吸人精气的。

 

        “丁修正气得不得了,欲把这小公狐狸剥了皮下酒吃,谁知这小狐狸却牙尖嘴利,咬了丁修一口,便一溜烟不知钻到哪里去了。

 

        “小狐狸一走,这绣房也没了,边上还是那块青石板,丁修从树丛里扒拉出自己的刀,又在林子里绕了好几天,最后也是无功而返,只得回到师门中。一回来便听说师父又收了个徒弟,叫高酋的。这位师弟背身站在堂厅里,穿着青衫,束着马尾,瞧着秀秀气气,待他转过脸来,桃花眼樱桃口,竟是和那女子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说书人正说到兴起,不知从台下何处飞来一把刀,说书人身子一闪,刀便擦着他的鬓角,直挺挺地插进了身后的木桩上,刀刃上似还沾着几根发丝。一着青杉束着马尾的青年从外头飞身进来,大喝一声:“谁许你光天化日在此造谣的!”此时外头雨已停了,台下众人见这阵仗便知惹不起,不消片刻便散了个干净。

 

         这时说书人也从台上飞身下来,手一扬,竟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来,露出一张青年人的面孔。看着这青衫的怒气冲冲一副要找碴的模样,他也不恼,反眯着眼笑:“若不是这样,师弟怎么肯出来见我?不过就是在师弟床上躺了一晚,就成天躲着师兄,用不着这样小气吧。”原来这人就是丁修,来找碴的这位便是他的师弟高酋。

 

        高酋霎时红了脸,咬着牙怒道:“谁是你师弟!我没有你这样的师兄!”说着就要拔刀砍丁修。却不料丁修手快一步,先把木桩上的刀拔了下来,趁着高酋愣神之际,点了他的穴道,揽着他的腰往身上一扛便朝茶寮外走,丝毫不顾他的大喊大骂。最后高酋喊得没力气了,自知打不过丁修,便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他又忿忿地问:“你造谣就算了,做什么非说我是狐狸精!”

 

        丁修一拍高酋的屁股,笑道:“牙尖嘴利的,偏偏又勾人魂,一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可不就是小狐狸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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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周末产粮就产粮_(:з」∠)_。
灵感是丁修跟靳一川说的那句,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把你的故事编成书成天上你们衙门口说去。
师兄是真的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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