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浅薄,就图个爽
废话挺多,看文请戳合集
CP:宇龙(正在搞)周尹(可能还会搞)
【不拆不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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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罗/宇龙宇无差】一个完整的脑洞

*CP:罗浮生、罗非(互攻无差,是想写那种互相cha♂入的互攻无差)

*300fo福利,只是一个脑洞,没什么内容,就不打tag了

 趁着罗非还没出来最后做一次梦(。

全是瞎掰,ooc

推荐BGM:张学友《定风波》

【请听我编】:

 

上海滩英租界的沙利文公寓住进来一位风流人物。

要说来头其实没什么来头,不过是在国外喝过几年洋墨水,只是风流算不上风云,并非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人物,但凭着独一份的风流气性在一票名媛贵妇里吃的很开。这人日常穿着西装三件套,头戴礼帽,手拿文明棍,足履皮鞋,就连下巴上留着的一圈短胡茬也修得齐齐整整,他面上总带着笑,从头到脚都是一副绅士做派,彬彬有礼却又不刻板守古,反而幽默风趣能说会道,惯会哄人开心。倘若在哪个舞会上见到名媛小姐们围在一起却没有明里暗里攀比,只是快活地笑作一团,人群当中十有八九就是这一位。

罗非。

此人瞧着风流,其实也干着正经行当,他有一家事务所,干的专帮巡捕破案的活儿,却又不在巡捕的体制里,是个新潮行当。这类人洋文里称作Detective,到了这里便叫作侦探,因着罗非是个体面人,人又唤一声“罗探长”。

 

上海滩还有一位了不得的人物,恰巧也姓罗,年纪轻轻就混上了洪帮的二当家,传闻十几岁时就是个人狠路子野砍人不眨眼的主儿。这位便是真真正正的风云人物了,——罗浮生。

但没人知道在那之前罗浮生究竟是什么来头,就连洪帮的人也不知道,仿佛凭空蹦出来这么一号人物,一上来就遇神杀神见佛杀佛。这些也并非什么值得计较的,总之罗浮生就凭着这股子不怕死不要命的狠劲被洪帮的大当家一眼相中,收作了义子。

罗浮生行事狠厉,但面上偏偏披了一副皮白肉净的好皮囊,墨画的眉衬着桃花的眼,平日里不发作时只当是个好性儿的,真真惹恼了他才知道他的厉害。底下的人当面叫他二当家,背地里都唤作“玉阎罗”。

 

这两位除了都姓罗,旁人实在找不出一位探长和洪帮二当家有什么牵连,即便两人偶然遇上了,也只见点点头,连招呼都不打,更不见说话。他们只瞧见这两人一个体面风流,一个叱咤风云,却没人知道,十年前这两人是在难民中跟人抢馊窝头吃的难兄难弟。

十年前罗浮生还不叫罗浮生,是个叫做罗福生的乡下小子,没有爹没有娘,只身一人在上海滩的街头巷尾讨生活。那时候的罗非也不姓罗,原本是体面人家的小少爷,却因惨遭灭门连姓什么都不敢说,窝在小巷子的垃圾堆里不敢出来见人,后来遇上了罗福生,把他带回了自己的窝棚,给了他自己的姓,于是从此有了罗非,也有了当哥哥的罗福生。

至于罗浮生的名字,是罗非教他写字的时候撇着嘴嘀咕了一句,“罗福生这名字也太没意思了,不好听。”罗福生说从前村里的老人取的,图个彩头。罗非低头想了想,随即抓起木炭条在草纸上写下了“罗浮生”,音是一样的音,换个写法,立马不一样了。他写完抬起头,窝棚里的蜡烛一闪一闪,映着少年人犹显稚嫩的脸庞,但乱世残酷,已将人眉宇间的稚气磨的一干二净。罗浮生现在还记得那时候罗非说的话:“咱们都混成这样了,可见没什么福气,倒不如换了这个‘浮’,世事沉浮,显得大气。”

那时候罗非十四岁,罗浮生十六岁。

 

他们在窝棚的日子并不长久。那时候罗非身子弱,外头世道乱,也怕仇家不肯放过,白天只好躲在窝棚里,晚上才出去活动,大多数时候靠罗浮生做零工养活。后来洋鬼子划了租界,日子就更艰难,连零工也没得做,也不知道罗浮生究竟哪里弄来每日的吃食。直到有一天,罗浮生回到窝棚里见罗非满脸是血地缩在角落。罗非还硬撑着说没事,只是被几个小混混打了,伸出手去想摸摸罗浮生的脸叫他放心,可伸出去的手都打着颤——平日里写字的手已经给人打折了。

罗浮生阴着脸给罗非收拾了创口,只听他说,这样不行。

再后来,上海滩就有了不知名的毛头小子跟人血拼砍人不眨眼,被洪帮的大当家收作义子的传闻。这时,罗浮生的名字才在上海滩逐渐响亮起来。

受了洪帮的庇护后,罗非跟着罗浮生终于过上了像样的日子,大当家也有意培养罗非,但罗浮生从不让他沾这些,就连进他的房间,也要先洗掉一身的血污。罗浮生想尽一切办法攒钱,给他买书,后来不知从哪里还凑出一笔钱送他去了国外。罗非走的那天罗浮生刚跟人血拼完,浑身沾满了不知道谁的血,他没有走近去抱抱他即将远赴重洋求学的弟弟,只是隔着几步远对他说,“好好读书。”

等罗非学完归来的时候,大当家的态度又与先前大不一样了,他不让罗非回帮里,只叫他好好做他的侦探,不要与帮里的人接触,多跟巡捕房走动,日后自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一点点片段:

(1)

前些天洪帮一批货给人劫了,二当家奉了命在堂口当场毙了三个叛徒,剁了五只手,回到住所已经是深夜了。罗浮生才进门,只见灯还亮着,沙发上坐着一个西装三件套穿的整整齐齐的男人:“哥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从国外回来了?”闻声罗浮生接了句茬,却不急着走近去,而是先掏出一块帕子把手上和皮夹克上的血渍擦干净,又换下踹过叛徒的皮鞋,才到沙发上坐下:“你怎么来了,不怕给人看见?”

“怎么,哥哥不欢迎我这个弟弟?”罗非说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连一身笔挺的西装也顾不上了。

“当然欢迎,”罗浮生说着伸手想捏捏罗非的下巴,半道上瞧见指甲缝里没擦干净的一小块血点子,又收了回来,只说:“什么时候开始留胡子了?”

罗非自己摸了摸下巴:“不好看么?”

罗浮生把手叠在自己膝盖下笑道:“瞧着比我还老些。”

“那正好,省得哥哥总是拿我当小孩。”他说着抓起罗浮生的手轻轻吻了吻,然后低头贴上了自己的下巴。

 

(2)

自从罗非来了上海滩,巡捕房再也没了悬而未决的案子,对于罗探长的办案能力几乎是人人都称道,这当中自然也有眼红的人。租界的捕头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直道:“小小一个罗非,他以为他跟玉阎罗一样都姓罗我就怕了他?”有人想了个恶毒的法子,把风月场里罗浮生常捧场的女人送到了罗非的床上。从前罗浮生可是为了这个女人跟别的帮派的人干过架,自那以后就再没人敢撬他的墙脚。

分明大半个上海滩的人都瞧见女人衣衫不整地从罗非的公寓出来,可是罗浮生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罗非依旧从容自在地出去吃饭喝酒。

还没等那位没安好心的捕头琢磨清楚,那女人又死在了一条弄堂里,死人并没什么蹊跷的,但那女人死的那条弄堂正是一些腐败的巡捕头头跟日本人和富商们秘密做些人命买卖的地方,其中要加害罗非的那位正巧当晚卖了两条人命给日本人。

案子似是无意中牵连到这里,里头牵扯的实在太多,但罗非很会卖人情,刚查出一点头尾来,便又立即收敛了架势,说当前应当专注命案。上头的人自然也顺着台阶下,只推出那个捕头来顶罪。

直到捕头入了狱才琢磨过来,罗非老早就设好了局没给他留活路。

再见到罗非的时候,捕头已经是隔天就要枪毙的囚犯。只见罗非手里握着文明棍,戴着礼帽站在铁栅栏外头,手指轻轻动一动碾死了一只蚂蚁。他开口:“我听人说,您只怕洪帮二当家,不怕我?”

铁栅栏那头的捕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抬起头露出一个绅士的微笑,牢房里光线暗得很,窗外的光将铁栅栏的影子映在他的脸上。他说:“还是怕一点好。”

那以后,上海滩除了玉阎罗,又多了一位笑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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