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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拆不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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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龙|all罗勤耕】过客(一个脑洞存档+点梗)

*涉及人物:蔡晴川、冯庸、罗非、杨修贤/罗勤耕

*不负责任的脑洞

没什么内容的脑洞占tag是因为突然想来一个点梗,这篇是放在一个脑洞合集里的,包括这个,还有合集里其他的宇龙或者无差脑洞,想看哪个脑洞在这条下面留个评论,明天删tag之前,被cue最多的就写出来。

——————点梗截止——————

好的我知道了大家都爱罗勤耕√

我去接着把两百字的开头往后写。

罗勤耕:原本家底殷实,是个读过书的温柔知礼的小少爷,奈何家道中落,只能出来教书糊口。

 

白月光蔡晴川,曾是罗勤耕的学生,师生年下,情愫暗生。但国仇家恨当前,蔡晴川选择放弃学堂的学习,去了讲武堂,投身革命,也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设定比罗勤耕小6岁)

 

兵痞冯庸,设定是蔡晴川的上峰,蔡晴川是他得力的手下,于是在蔡晴川临上战场前接受了托付,给他的老师带句话,也答应关照这位老师。冯庸本以为蔡晴川的老师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见到真人才发现是个美人,也动过把人纳到府上的心思,但是罗勤耕性子要强,以死相逼,冯庸没能如愿。(设定比罗勤耕大三岁)

 

探长罗非,因为一起失窃案与罗勤耕牵扯上关系,是知己,也怀着些无伤大雅的爱慕。(设定跟罗勤耕年纪差不多)

 

杨家二世祖杨修贤,也是罗勤耕的学生,长着和蔡晴川有几分相似的脸,坐在从前蔡晴川坐的位置,也就是靠窗的角落里,但不同的是,蔡晴川是为了好好读书,而杨修贤是为了方便睡觉。然后遵循歪叉叉命里多肉原则,所以他是唯一成功睡到罗勤耕的人。(设定比罗勤耕小十岁)

 

 

关于每一个by从罗勤耕那里得到的东西:

 

罗勤耕给过蔡晴川一本书,在他上战场之前,他明明不钟爱文学,罗勤耕却送给他一本人间词话,他虽然一直带在身边,却从没有翻到最后,其实书的最后一页写着一句“惟愿卿安,共剪西窗烛”。最后书跟他葬在了一起,但土里的人再也看不到这句话了。

 

罗非的书房角落里放着的是一把与西式装潢完全不搭调的油纸伞,他曾经在一个雨夜送喝醉的罗勤耕回家,酒精上头的时候他也犹豫过,或许他可以借着由头留在罗勤耕的家里过夜,能让心底里的爱慕托付于一夜的肌肤相亲。但罗非忽然想起,第一次见罗勤耕也是在一个雨天,那时的他宁肯任雨水将他浇得狼狈不堪,也不愿弯腰钻进大军阀的车里,只是挺直着脊背从容地迈着自己的步子。

最后罗非冒着雨回了自己家,拿走了罗勤耕下雨天总带着的油纸伞。

 

冯庸的笔筒里只有一支钢笔,不是多名贵的东西,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也不见冯庸拿出来用,放在笔筒里白白落了灰,许多年来不见收起,也从没扔掉。许多年前他从草菅人命的地方官手里保住了差点任人宰割的罗勤耕,本想英雄救美或许能得个以身相许,当他被邀到罗勤耕家里,他只是从书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支钢笔,说这就是他身上能报答给冯庸最好的东西了。

 

杨修贤曾经有过罗勤耕长衫上的一颗盘扣。他自认和蔡晴川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可当罗勤耕偶尔晃神的时候,竟然将他和蔡晴川叠在了一起。蔡晴川的死讯令痴情的老师患得患失,而杨修贤的存在恰好让他的心能平静一些,或许就是这样,让杨修贤有机可乘,用年轻放荡的身体,领着压抑已久的罗勤耕体会了一回床笫之欢。事后他羞红着脸走的匆忙,没有发现自己的长衫少了一颗扣子。

尽管那以后罗勤耕看上去好像已经全然把这一次肉体上短暂的欢愉忘在了脑后,但这颗扣子被杨修贤收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时不时拿出来回味一下这个在情欲上十分羞涩的老师,在情欲初萌的青春期里头一个跟自己做过的男人。

不过后来他的床伴多了起来,再也没有功夫想起这位老师,那颗纽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找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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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写关于罗勤耕的情史,别人远远地看着他、从流言里听说他、用“或许”、“大概”揣测他,可是没有人能有机会去了解他真正的想法。

说不上be或者he,于这些人物来说只是漫长人生中的一段往事而已,谁的故事也不是因为一段感情就彻底画上了句号。但把这些片段收集起来,才大约拼凑出一个罗勤耕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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