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浅薄,就图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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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拆不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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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民国衍生】风月【十二】


   

         这些天戏园子里专唱武生戏,凤官的戏排的少,又听闻上头军队要重新下军需订单了,宁老爷也正忙的不可开交,凤官没处去,在家闲了好几日了。虽说跟了宁老爷以后凤官便不再各处厮混,但他实在是个闲不住的,正是百无聊赖,见月色正好,他打算出门逛逛。
        往日里凤官常去的也就那么几个地方,他从不费心思琢磨该往哪走,这回也是由着性子漫步,不知不觉就逛到了眠柳楼外。灯火通明,雕梁画栋,隐约听得有乐声飞出,还有几位姿色动人的姑娘拈着绢子斜倚着门框招徕客人。
        凤官正思忖着该不该进去坐坐,一顶轿子从巷口抬了进来,里边的人掀开侧边的帘子,正巧看见凤官在门外,只听帘内人道:“我只当凤老板和宁老爷好了以后就把柳莺忘了,原来凤老板还念着往日的旧情!”
         原来是柳莺,今日西街的刘老爷请她去府上吃饭,这会子刚从西街回来。她叫抬轿子的小厮停下,掀开轿帘下了轿。
        凤官抖开手里的扇子,笑道:“莫要说旧情,我从来把柳莺姑娘当挚友,何来新旧一说?”
        柳莺掩嘴笑道:“凤老板今日如何想起来眠柳楼坐坐,不怕宁老爷不高兴?”说着眼色一指凤官手里的折扇。
        凤官道:“我原本没想着来这里,可惜我这双脚已经记得路了,既到了这周遭,就忍不住要进来。况且宁老爷这几日忙着呢,哪有功夫顾这些。”
        正说着,身后冒出来一个人,身穿黑袍手执折扇,只听那人道:“今日来的可巧,都在这里了!”凤莺二人定睛一看,竟是宁老爷!
        凤官一时说不出话来,柳莺先笑道:“宁老爷不是忙着生意,今日如何有功夫过来?”
        宁老爷眼睛觑着凤官,也笑:“我也不过是脚记得路了,顺脚走到了这周遭就忍不住要进来。”
        柳莺又道:“那还站着做什么,二位贵人不进去坐坐?”
        凤官瞧着宁老爷今日似乎兴致很高,也道:“许久不听柳莺姑娘的琴声确实想念。”说着就拉着宁老爷往里走。宁老爷只道:“还请二位今日不要灌我的酒才好。”

         三人仍旧进了楼上的厢房,美人在前,美酒满杯,正是良辰一刻,却听得楼下有人闹事,一阵骂骂咧咧的,连楼上也不安宁,硬生生扰乱了清越的琴声。一个丫头出去瞧了一眼,凤官问:“下头出什么事了,闹得这么厉害。”
        丫头答:“下头有位爷喝多了,闹着要柳莺姑娘陪酒呢。”
        宁老爷摇摇扇子道:“不如姑娘下去看一眼,我与凤先生都无妨的。”
        柳莺却道:“不过是喝了酒就这样昏了头胡闹的有什么好去看的,有妈妈在下面呢,咱们只管乐咱们的。”

         原来这楼下闹事的不是别人,正是辉二爷。他一进眠柳楼就指着名要柳莺来陪酒,可巧那会子柳莺去了刘老爷家里,辉二爷便让别的姑娘陪着喝了几杯。喝了酒有些上头,嫌姑娘们伺候的不好了,这会子听说柳莺回来了正陪着宁老爷喝酒,便开始闹了,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吐:“宁昊天给钱我就不给钱?一个个的都赶着往宁昊天身上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是一位爷,撒起泼来软硬不吃,眠柳楼的妈妈也正为难。
        这时王老爷也来了,刚一进门就赶上这一出。王老爷只想来找找乐子,原本不乐意管这些闲事,但一听说是辉二爷,跟宁昊天沾亲带故的,心里就打起了算盘。他对辉二爷道:“这眠柳楼里比柳莺好的姑娘多了去了,不过大家都爱捧着她罢了,宁昊天爱捧她,难道辉二爷也非得捧她不可?”
         辉二爷乜斜着眼问:“你是哪个?”
         王老爷也不恼,道:“鄙人王万昌,想与辉二爷交个朋友。”
        辉二爷一听这名字,来了精神,酒也醒了一半,这省城里谁不知道,永顺布庄的王万昌跟宁昊天是死对头?
         这一场闹总算到了头,眠柳楼的妈妈对王老爷感激不尽,立马叫了几个好看的姑娘把王老爷和辉二爷引到上等的厢房里。这二人都不服气宁老爷已久,一个一心想夺过宁老爷的军需订单,一个想接管宁老爷手里的生意,取而代之,自然一拍即合,此刻在厢房里不知在合计什么。

         另一头,宁老爷既然来了眠柳楼,自然少不了凤、莺二人一顿灌,不多时便醉了。这回凤官熟门熟路了,道:“如此,我送宁老爷回府,今日便告辞了。”说着扛起宁老爷一条胳膊就出了眠柳楼。这回凤官不是送到门口就打止了,直把宁老爷扛到卧房里。他把宁老爷放在床榻上,也不叫下人在房里伺候,自己在床榻边上坐了下来。
        宁老爷这会正闭着眼,呼吸沉稳,似是睡着了。凤官就这样看着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热热的。又碰碰他的唇瓣,软软的,还发着烫。再捏一捏他的脖颈和喉结,那喉结上下动了动。凤官熟门熟路地去解宁老爷的扣子,白色的里衣露出一截来。刚解开两颗手又停住了,宁老爷似乎睡的很沉,对一个不省人事的醉鬼下手实在不是凤官的作风。可想到后来,凤官还是接着解扣子,宁老爷总不能穿着长袍睡觉。
        长袍脱去,被子也严严实实盖好,凤官打算找一间厢房歇息一晚,却忽然被抓住了腕子。“好容易进来了,不打算在这里躺一晚?”
        凤官回头一看,宁老爷在说话,却没睁眼。他道:“宁老爷说这话可不要反悔。”说着还真的脱去外衫,在宁老爷身侧躺下。既然宁老爷醒着,凤官当然不打算就此作罢,分明盖着两床被子,却把手往宁老爷被子里伸。不想宁老爷却一手握住了凤官那不安分的手:“今晚我们就这么躺着说说话,我好久没有同凤先生说话了。”
        凤官也回握住宁老爷的手,嘴上还故意使小性子,道:“宁老爷可真不厚道,好好的撩的人火起,又只叫躺着说话,没意思。”
        宁老爷还是闭着眼:“是凤先生说只想来我的卧房坐坐,这会子床都躺上了,倒说没意思了?”
        凤官仍不肯松口:“可宁老爷这床上总还要躺别人的,我自然只图这一时的快活了。”
        宁老爷突然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凤官:“都这时日了,凤先生还不明白我的心?”
        凤官说到这里,倒真有几分忧虑了:“宁老爷心里看重我,把我当做知己,可旁人未必这样想,更何况还有族里的人,宁老爷总不愿做一个不忠不孝之人。”宁老爷是一个这样心善的人,倘或叫他为孝义为难、叫他愧疚,那才是真正不懂他的心。
        宁老爷把凤官的手握了握紧:“我几时在意过旁人的想法,若你我二人心意皆是一样,我的事旁人做不了主。”
        凤官怔了怔,又笑了:“如此,即算宁老爷不要我了,我也赖着不走了。”
        许久之后,两人不再言语了,渐渐地睡着了,手却是牢牢地握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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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终于更新了_(:з」∠)_
说好让凤官睡宁老爷的床就真的让他睡,我真的非常有信用。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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